【圆明网】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吴东升女士屡遭非法关押、被通缉、绑架、非法抄家、恐吓、威胁、毒打、野蛮灌食、暴力洗脑、强行按手印、刑讯逼供、精神侮辱等各种残忍酷刑。中共的迫害使她多年没有稳定的生活和经济收入,一直在中共不法人员的骚扰与恐吓中度日,血压忽高忽低,于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七岁。
吴东升女士 |
吴东升女士,一九六五年九月三十日出生,家住黑龙江省红兴隆五九七农场,是农场职工。一九九八年九月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她身患心脏病、风湿关节炎、妇科疾病、肾炎、低血压等多种疾病,常年吃药,心情焦躁,脾气不好。修炼大法后,她按“真、善、忍”做好人,所有的疾病全部神奇般的消失,心情愉悦、心态平和、善待别人,处处为别人着想。邻里们都夸吴东升变了个人似的。
被注射不明药物等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五,政法委“六一零”杨树林、朱明泉到吴东升工作单位,将她劫持上车,到家非法抄家,又劫持到公安局非法审讯后放回。三天后,也就是腊月二十八,晚八点多,派出所片警张龙波、曹明军和一不知名的警察三人强行将她拉到派出所,非法审讯,直至半夜送回。两天后,大年除夕,中午十一点多,派出所杜小林等将她骗上车,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吴东升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看守所所长郑万生指使狱警、武警五人送医院打针,注射不明药物。第二天,看守所副所长李玉带着七、八个狱警、武警把监号的门打开,让法轮功学员林熙杰、尹玲也去医院打针,她俩拒绝。恶警们就动手把她俩从床上拖到地下,从地下拖到大门口外的车上,她俩的衣服全是泥土。尹玲的裤子在地上硬拖坏了,脚上的袜子也拖坏了。林熙杰的毛裤和外裤都拖到了大腿根,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内裤也沾满了泥土。她们两个到医院不配合打针,所长李玉用脚将尹玲的脸踢得青灰色,两人当众揭露迫害,所长当众打人,两人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打人了”,所长李玉躲在人群中不敢露面。
十天后,恶人再次将吴东升、尹玲、林熙杰三名法轮功学员拉到医院打针,警察四、五个按一个人,警察田力把尹玲按倒在椅子上,用手扭她的脖子,拽着头发往椅子上磕,磕得满脸都是血,吴东升和林熙杰高喊警察打人了,田力过来踢了她两脚。几个武警上来,把林熙杰拖到另一个屋里,几个人把她按在床上,姓郭的开车司机坐在林熙杰的身上,林熙杰说:“我是女人,你不要坐在我身上。”姓郭的司机用恶语侮辱林熙杰。
佳木斯劳教所遭殴打、野蛮灌食等
二零零一年九月七日,吴东升向世人讲大法真相时,被五九七“六一零”杨树林等人绑架,非法关押在红兴隆看守所,七天后被非法劳教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吴东升在这里炼功经常遭到恶警的拳打脚踢。为了抵制迫害,吴东升多次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多次用手铐将两手铐在床上,几个人硬按着往嘴里插管子,用铁勺子硬撬嘴,拽着头发往床板磕。用来灌食的管子从来也不消毒,这个人灌完给另一个人灌。
一次,杨大夫和警察高小华、王桂丽强行用车把吴东升拉到精神病院,告诉医生说有精神病。吴东升对医生说:“我没有精神病,我是炼法轮大法的,因为我说真话,说法轮大法好,他们就迫害我。”医生听后问这三个人:“你们根据什么说她有精神病?”他们狡辩说:“她说话不符合逻辑。”医生拿过一个小本子对她说:“你看这些题,你认为对的就划勾,错了就划叉。”一共三百九十九道题,吴东升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做完了。医生对她们三人说:“不能收留,她没有精神病。”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非法劳教到期。当地公安局局长朱绍坤带人去佳木斯劳教所,直接把吴东升非法关押在当地拘留所洗脑迫害。吴东升对政法委书记陈建福说:“你们关押我是非法的!”他说:“只要你炼法轮功就可以无限期关押,对你们不用讲什么法,过分一点也没问题。”
建三江七星农场洗脑班:暴力洗脑、殴打、拘留所蹲小号、野蛮灌食等
二零零二年九月九日,明慧网上刊登了一篇“黑龙江五九七农场公安局和政法委三年来对我的迫害”,其上报导了参与迫害人员的名单和住址、电话。九月十九日,吴东升被五九七农场公安局杨树林、张龙波、姓许的和郑玉芹绑架关押到当地拘留所,直到九月二十五日被家人接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早晨七点多,政法委书记陈建福、杨树林、原总场七连高书记把吴东升绑架到建三江七星农场洗脑班进行迫害。当时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那里迫害。洗脑班逼迫法轮功学员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文章,不配合者,就施以拳打脚踢。八五三农场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被前去检查工作的七星农场“六一零”主任李振彪一顿拳打脚踢,打得腰不能动弹,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不能行走;还有一位八五二农场的刘让芳被周记打倒在地,拽着头发在地上拖;吴东升被七星农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刘忠山打了多个嘴巴子,被打得面部肿起,四颗牙齿脱落;还有一次吴东升被周记在一米多高的上铺薅着头发拖到地下踢打;勤得利农场张学花因撕掉挂在墙上的诬蔑大法的画,被一袁姓警察打了多个耳光。
洗脑班还把不配合的学员分到下面各农场的拘留所里加重迫害。吴东升被劫持到勤得利农场拘留所蹲小号。小号的四周没有窗子、漆黑,仅十厘米的小通风口还被纸糊住一点不通气,屋里一股发霉的腥臭味。离地面仅有五公分高的水泥地铺上连个被子都没有,老鼠在铺上地下来回窜。吴东升在这里被折磨二十多天后,又被转入前进农场拘留所继续迫害。
吴东升被非法关押在建三江七星农场洗脑班长达两年多。 在这两年多迫害期间,已经以优异成绩考入了高中的女儿,为了生存,小小的年纪自己打工挣钱维持生活。
在佳木斯劳教所遭折磨三年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六日中午十二点,宝清县看守所把吴东升劫持到了佳木斯劳教所继续迫害。当时由于她在宝清县看守所绝食一个半月,身体非常虚弱,佳木斯劳教所姓刘的医生说不收。宝清县恶警请刘吃饭,将她硬是塞进了佳木斯劳教所。
进了劳教当天下午,他们就拿事先已写好了的“五书”,强迫吴东升签字。五个警察一拥而上,吴东升的头被一把按在桌子上,两脚不着地,一只手被扭到背后。队长周佳慧抓另一只手,强行把着她的手签字。当时参与迫害的有:队长周佳慧、副队长蒋佳楠、狱警赵美杰、狱警孙慧和李永波。
吴东升和法轮功学员王金花、李相莲、刘翠云、朱国颖因为不配合写所谓的“作业”,被罚坐小板凳一周后,又因不配合穿囚服,被队长刘亚东、李秀锦、周佳慧、张艳、孙惠、李永波动手拖入对面专门上酷刑的小屋,把两只手铐在墙壁的吊环上,一个小时换一个姿势,不准洗涮、不准上厕所。这种酷刑每次用上就是七天。朱国颖被铐上一周后,精神处于崩溃。后来她们又把朱国颖铐在床上迫害。
第二个星期酷刑时,劳教所采取最流氓的手段迫害。劳教所纪检大队长刘宏光亲自给刘亚东出主意:先把师父的照片放在地上,然后四、五个人按着大法弟子往上坐。当他们这样按吴东升时,她就高声喊:“法轮大法好!”刘亚东就用胶带把他的嘴粘住,用脚踹,李秀锦打了她几个耳光,还用脚踢小腹部位。
在佳木斯劳教所里被迫害一年半后,吴东升身体很虚弱,疼痛难忍,经常便血。经佳木斯中心医院和佳木斯二院检查诊断,是子宫肌瘤。当时化验吴东升贫血,医院要求住院做手术。吴东升丈夫和公爹去劳教所看她,见人瘦成皮包骨,一股火,回到家不到半个月,就去世了。
持续的迫害
近年来为了维护公民合法权利,吴东升聘请律师控告黑龙江省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罪行和黑龙江省红兴隆管局五九七农场参与绑架的不法人员,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一日再一次遭绑架,三月二十九日上午,出现呕吐,血压二百三,居高不下并开始发烧。医院和拘留所怕出生命危险担责任,通知吴东升家人接回去治疗。
二零二零年武汉肺炎疫情期间,恶警多次上门骚扰并欺骗签字。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一日晚六点,宝清县镇南派出所两名着装男警察去法轮功修炼者吴东升家敲门;二十六日晚九点,两名着装男警察再次去吴东升家敲门,没敲开后便敲开邻居家门,问:“这家平时有人吗?我们是南派的。”邻居说:“有人,天天都在家。”警察又回来敲了几下门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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